大概是這個時候,我想你了,徹底的。

徹底的以為,這樣可以讓我們浮現在過往的記憶裡。

 

那一些腳步、摔落一旁的啤酒、沒人要的菸蒂、發不出草的牆,我們的樣子在這,好像一點都沒疼過。

 

沒被疼過的笑臉,微笑可以是什麼?

 

大概是終於發現,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傷害自己的那一刻領悟,結果又回頭的看,那大部分被傷心,都已經成了人行道上的碎磚,硬卡著。

 

大概是從開始想起你的那一刻,腦海便會自動膠捲,輕輕緩緩地纏著我們的雙手,饞成電影。

 

抽菸卻吐不出來心情,我們說,都可以命名為過往雲煙,留在心裡的都是比較重的,卻不見得重要,有一點可笑。

 

要命,笑什麼。

 

從有到無是什麼意思呢?從生者到死者的解釋嗎。

 

你指著那一座橋下的景象,說「日出從來不眷戀這裡」,
所以,他們的一生就在這裡落定了。

 

憂鬱過度快樂過度憂鬱,人,有好多樣貌呢。

 

有的人開心通常,有的人不開心經常,有的人笑過每天,有的人忘記表情,有的人胡亂非為的想笑要哭還是拖著自己的身體,被進食的生存而延續生活,也有人,不管三七二十一,不管生而為人該是什麼,只有腳步,輕盈的像是有神帶領他,饞成生命。

 

 

拍拍你的肩膀,不要再回頭了,
回頭會太過美好而不讓你往前看的。

 

前面的未知,沒什麼好怕,
我會陪你一起害怕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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